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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C小号,随时失踪,造雷能手✓

【EC|查性转】泽维尔小姐(下)

查性转Charlie注意

简爱梗,家庭教师查莉

美国背景,简简单单霸总文

剧情不重要,完结最重要!(叉出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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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rlie说不清楚她怎么就到了这。

她在黎明时分离开了基诺沙,在寒风中走了大半天,最后的记忆是自己抓了住了什么的人的衣角。

但现在她被安置在一件有火炉的小屋子里,厚实的被褥从头到脚裹住了她,几乎给她闷出汗来。

床边有个女孩在灯下织花边,正揉着眼睛忽然瞧见她醒了,立刻丢下东西跑到她床边。

“小姐,你醒了?”她扶着Charlie坐起来,替她倒了一杯热水,“我去叫Logan来!”

没多会屋子里又进来了一位毛发稍嫌旺盛的中年男人,他看上去体格十分强壮,微微泛白的胡茬让人晓得他已饱经风霜。

“小姐,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。我是James Howlett,叫我Logan就可以。”他把咬着的雪茄夹在指间,“这是Anna,我的妹妹。”

“我……我叫Charlie,Charlie……Darkholme。”Charlie的喉咙还有些疼,断断续续地说。

Logan挑了挑眉,再次上下打量她后严肃地说:“我知道Darkholme家只有个叫Raven的女孩和你年纪相仿,但我听说她已经嫁给Dr.McCoy了。”

“非常抱歉,先生!我不是有意欺瞒你的,但我的姓氏会给我带来危险,也可能会给你们增添不必要的麻烦。不过我可以向您保证我绝对没有做任何违反道德和法律的事。并且我和Raven是好朋友,我相信她也不会介意……”这一长串话让Charlie气喘吁吁。

“那最好。”Logan哼了一声,又咬上雪茄,“有什么需要告诉Anna就行,在你找到地方落脚之前都可以住在这。”

接着他就转头出去了,并没有继续逼问她的身份。

Anna则替她端来了一些食物,坐到床沿上来继续自己的工作。


Charlie花了两天才能下床活动,Anna说她先前烧了三天整。

这个女孩不是健谈的陪伴者,Magda可能有些嘴碎,但Anna从不主动分享什么,不过好在她只是比较腼腆难以打开心扉,而Charlie最擅长这个。

她很快得知Logan是个探险家,他同Anna继承了一笔不小的遗产,但完全没有凭此进入上流社会的意思,依旧住在城市边缘、这所结实老旧的小屋里,除了锻炼身体,有一半的时间他都在书房整理自己的探险笔记,另一半时间则出门去找自己的合伙人。

“Mr.Summers是个出版商。”Anna在Charlie的指点下针线活越来越好,正在往自己的衣服上缝花边,“事实上作为他的妹妹,我怎么也想不到Logan居然会投资出版业。”

“相信我,不只有你一个人感到困惑,我也奇怪得很。”Charlie说,“他们关系很好吗?”

“他们总是要为生意吵架,不过他们也和好得很快。”Anna歪着头想了想。

“看来他们交情很深。”Charles说。

Logan忽然冲进来。

刚刚还在议论他的两个女孩吓了一跳。

他抓着一卷报纸,来回咬着半根雪茄上上下下地打量Charlie。

“蓝眼睛,棕色头发,身高五英尺四英寸,十九岁——你是Charlie Xavier!”

“您是怎么……”Charlie没想到自己这么突然地就暴露了真实身份。

“你必须看看这个,小Marko几天前因为醉酒坠马而死。”Logan把报纸递给她,“Xavier家的律师Alex Summers是我合伙人的胞兄,他正满世界找你。”

“天哪……”Charlie吃惊地捂住了嘴,前不久Cain还一如既往地讨人厌。

“我并非在驱赶你,小姐。”Logan严肃而中肯地说,“如果你想摆脱这种隐姓埋名的危险境地,你必须得回去继承遗产,金钱确实可以解决大部分难题。”

Charlie还没缓过劲来,她前不久还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女,现在却已经是个显赫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了。

“我会亲自送你去城里,我的合伙人会带我们前往他兄长的事务所。”Logan接着替她做了决定。


接下来一段时间Charlie都在为遗产继承和家族生意上的事情打转,等到她终于能悠闲地拈起一只舞会上的酒杯时,已经是几个月之后了。

不知道春日里的基诺沙是什么样的。

她靠在窗前沉思。

Wanda和Pietro大约也有了有了新的家庭教师。

她一直在为自己的不告而别悔恨,她至少应该和Erik好好谈一谈,跟双胞胎正式告别,两个孩子在发现她失踪的时候得有多伤心。

“你好,小姐。”忽然有人靠近她,“我是En Sabah Nur,我有荣幸邀请你跳一支舞吗?”

Charles懒懒地抬起头,打量这个扰人清闲的家伙,一道影子从她视线余光中一闪而过。

Charlie吓了一跳,冒失地抽身出来扫视整个舞池,紧跟着她提着裙摆搜索了所有角落,她同她的酒红色裙摆好像一支惊慌失措的玫瑰。

怎么会呢,她明明看见了Erik。

“小姐?”En Sabah Nur锲而不舍地跟上来,“你还好吗?”

Charlie不得不回身应付道:“非常抱歉,先生,感谢您的好意,我有些累了。”

“Charlie,”Scott插进他们之间,颇具戒备地打量这个外乡人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马车上没有一个人说话,Charlie失魂落魄地靠在椅背上,望着车窗外。

Scott非常体贴,并没有询问什么。

“Scott,你爱过什么人吗?”Charlie有些艰难地开口。

“是的。”

Scott给出了让她吃惊的答案,他并没有表现出在和哪位小姐约会的迹象。

“是Logan。”Scott扶了扶自己的红石英眼镜,解释道,“其实就连Anna也不太清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,但我想是的,我们相爱。我们曾经遇到过一些问题,但我觉得现在这个状态还不错。在我说出来之前,你也没想到我们不仅仅是合伙人,对吗?”

“是的,你们……天哪,你们隐藏得太好了。”

“我们只是找到了属于我们的平衡。”他谆谆善诱,“出现了问题应该先想办法解决它,Charlie。”

而非逃避。

Charlie垂着眼沉默了一会,再抬起头时眼神中充满了力量:“我明天需要出一趟门。”


她就像只归雁。

马车的颠簸没有让Charlie感到不适,相反她兴奋而忐忑,再一次翻阅自己那本德语笔记,这是她唯一一件从基诺沙带走的纪念品。

马车夫在按照她的吩咐在离基诺沙最近村庄旅店中停下休整饮马,而她则裹紧了斗篷进入旅店要了些食物。

“您是外乡人吧,小姐。”女店主替她端来了简单的食物,不住地打量这位年轻优雅的女士。

“是的,我来拜访基诺沙城堡。”Charlie试探着开口。

“噢,您是说您要拜访Mr.Lehnsherr?”女店主有些难以置信。

“怎么了?发生了什么?”Charlie的心顿时被揪起来,连忙追问。

“啊呀,小姐,Mr.Lehnsherr他……他疯了呀。”女店主压低了声音,“去年冬天基诺沙的家庭教师失踪了,听说是位血统高贵但没有继承到遗产的落魄贵族。”

“对,我知道这件事——但是这和他发疯有什么关系,那只是个家庭教师!”

“可是Mr.Lehnsherr爱上了她,这事情听上去有些惊世骇俗,但那是真的!Mr.Lehnsherr找了她两个星期,去了好几趟温彻斯特和纽约,都没有她的消息呀。有传言说她冻死在雪地里了,您知道这儿的冬天有多冷!”

“天哪!”

“我曾经去他的城堡里做过杂活,Mr.Lehnsherr确实算不上风趣幽默的人,可足够称之为一位合格的绅士了。他的脾气自那以后越来越坏,甚至于看见有蓝眼睛的女士都能发上好一阵子疯,摔东西、跑进林子,后来就完全不见人,听说晚上连蜡烛也不愿意点,搬去一所小庄园住了,只带了一个管家。”

“那——那对双胞胎呢?你知道Mr.Lehnsherr是他们的庇护人。”

“这我就不太清楚了,听说还留在基诺沙,有几个人专门照看他们。”

“那所小庄园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克拉科,小姐,是他祖父购置的产业,向西四五英里就到。”

“非常感谢!”

Charlie丢下钱抓起手套跳起来匆匆出了旅店。


马车夫在天黑前堪堪将Charlie带到了通向那所庄园的路口,Charlie打发他回旅店住下,安置行李等她的消息,自己则轻装简行步行前往克拉科。

沿着小路穿过稀疏的树丛时她才有些后悔,或许先去基诺沙才是正确的选择,孩子们应该没有那么恨她。

如果Erik把她赶走,那她可能又要“流浪”了。

这种犹疑一直持续到她停在庄园门前,她咬了咬牙敲响了大门。

不出所料,开门的是Azazel。

一向严肃的忠仆在看到她时难得露出了些意外的神情。

“晚上好,小姐。”他照旧微微欠身,将她让进屋子,仿佛她从未离开过似的。

“我想知道拜访Mr.Lehnsherr是否方便?”Charlie脱下披风,屋子里还算暖和,Azazel十分自然地接了过去。

“我不知道,小姐。”他谨慎地说,“先生从来不见客,不过我想您可以试试替他送茶进去。”

“那在这留宿一晚呢?如果不行我可以回旅店。”

“这完全可以做到。我去准备热茶。”

当Azazel端着茶水从厨房出来时,Erik在屋子里拉了铃。

于是Charles理了理衣裙接过托盘,鼓起勇气走向Erik的屋子。

既然已经站在这儿了,再没有退缩的道理。

她回忆着Azazel的节奏叩响房门,等了几秒钟后推门进去。

这间屋子甚至比不上Charlie在基诺沙的房间,布置朴素得过了头,以至于那条被挂起的蓝色礼裙显得与灰扑扑的屋子格格不入。

啊,那是她曾经置身的海与天空呀。

Erik站在窗前,眼睛上系着一条手帕,没有转过来。Micheal第一个跳起来,扑上她的腿围着转圈,几乎要把她撞倒了。

“你比谁都要热情,对不对,Micheal?”Charlie放下托盘,同大狗好好玩了一阵。

她再抬起头时,Erik已经站到了她面前,他原先修剪整齐的一字胡跟下巴上的都长在了一起,简直就像个野人。

Charlie还是看不见他的眼睛。

她最坚忍又绝情的苦行僧伸出手来,先碰到她的额头,然后把手掌贴上了她柔软的脸颊。

“你为什么不看看我?”Charlie恳求。

Erik微微张开嘴,停了一会才喃喃道:“只要我睁开眼睛你又会消失了,对不对?你总是这样、总是抛弃我,再一次。”

“我不会消失的,Erik,我请求你。”

Erik没有动作,于是Charlie踮脚探身解开那块手帕,Charlie这才注意到那上头的花边是她织的,那是她给Wanda做的一条手帕。

Charlie花了一点时间才等到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重新明亮起来,Erik吃惊地到完全说不出话来,他也确实很久没有好好说出完整的句子了。下一刻他紧紧地搂住她,比任何一次都更用力,绝望又充满希望。

“你抛弃了我,你这个狠心人!”Erik攥着她后背的衣料,颤声控诉道,“你怎么能狠得下心抛弃我、抛弃Wanda和Pietro、抛弃基诺沙呢?‘你孤身一人’,好一个‘孤身一人’!好个‘孤身一人’!”

Erik突然推开她,再一次审视她,怨毒地嘶吼:

“你有钱了,有了自由!你还回来、找到这里来干什么?这里什么都没有——只有一个疯子!”

Charlie落下泪来,费劲地抓下他挥舞的双手,嗫嚅道:“可是我爱那个疯子……”

Erik也跟着流泪,喉咙被枯草塞满了似的,说不出成句的话。

他们花了十几分钟等彼此都平静下来,Charlie问他是否吃了晚餐,Erik注视着她摇头说自己不吃晚餐。

“不行,我饿了,你必须陪我吃。”Charlie佯装不满,要求道,“明天你还要陪我去基诺沙看孩子们。”

“好。”Erik低哑地应道。

晚餐后他们花了一点时间交流近况,确切来说是Erik盘问她出走后的经历,在接连因为Logan、Scott和那个外乡人吃醋后,他们一起在Erik的床上躺下来。

“我觉得这不合礼节。”Charlie吃得有点多,她饿坏了,“或许我应该让Azazel替我准备个房间。”

Erik轻轻替她揉着肚子:“他要是敢进来把你带走我就立刻解雇他。”

“好吧。”Charlie低低笑着把自己埋进被子里,跟他挤在同一个枕头上,“我赶了一天的路,我可不要陪你熬夜——明天你得把胡子剃干净再去见孩子们,要不然会吓到他们。”

“我会盯着你不让你再有机会逃跑。”

“啊呀,Mr.Lehnsherr,”她打了个哈欠,“应该逃跑的是你,你要被最狡猾的Xavier骗去一半财产了……”

“都是你的……”

Erik在她睡熟时低语道。


【END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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